作者: Eddy Hsu

ADHD的成功故事

當女性被診斷出ADHD時,所面臨的是前所未有的挑戰。除了在日常生活中會遇到困難,在職場或是學校這類的重要場合也都是充滿障礙。這很辛苦,但就像許多困難的事情一樣,總是會從中學到什麼,不是嗎?儘管如此,ADHD並不是終身枷鎖,以下的成功案例是關於七位患有ADHD的女性領導人,她們鼓舞人心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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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端與孩子的故事——專注力不足的瑞瑞

我一直都知道「感覺統合」很重要,但因為雙薪家庭孩子都給保母帶,保母因為擔心孩子出去易受寒,因此鮮少帶孩子出去,去公園時因為擔心孩子受傷因此只會讓孩子玩較安全的遊樂設施,但這也讓孩子從小的刺激較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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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端與孩子的故事–小雨寫功課的故事

小雨這天嘟著嘴、紅著眼睛來啟端上課,熱身時我問小雨怎麼了?「我最討厭寫功課了」,小雨說。詢問媽媽後得知,為避免被老師罰寫,媽媽會讓小雨將沒寫好的字擦掉重寫,讓原本寫作業就很痛苦的小雨幾度崩潰。媽媽也很生氣說:「我還不是為他好,讓他每次交出去後不用再被罰寫,每天上演親子衝突戲碼,我也快要崩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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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不药有关系——家长经验分享

过去听过好多家长对于注意力缺失过动症该不该吃药这件事多有讨论,我们也读过不少相关的文章。一位启端的家长,良的妈妈过去在孩子用药的事上有非常不好的经验,还好知道了启端,也愿意让良有一个改变的机会。我们一起来看良的妈妈写的这段经历: 记得带着良第一次去启端,我们夫妻的心情是很沉重,因为儿子在学校被说的很严重,所以我们听从学校的建议去拜托医生开药给孩子吃,刚开始吃短效性,之后吃长效性,结果呢?有效期一个礼拜,然后就是「见光死」。不只如此,一切吃药后的副作用全部在良身体上产生了,不吃不睡,看着孩子一天天的消瘦憔悴,但是当时的我们还是坚信奇迹出现,记得吃到剩三颗药的时候,我去找了医生,哭着告诉她,我们决定不给孩子吃了。但又怕被学校知道良没有吃药之后用放大镜看他,所以选择隐瞒,直到开IEP那天我把良吃药后的不适告诉那位「伟大的」特教老师,他听完后的反应竟然是:怎么可以不吃呢?我彻底崩溃了! 偶然的机缘和朋友聊起良的事情,无意中知道了启端,心想就去给吴老师看看好了,因为当时儿子的情况很糟糕。战战兢兢的心情见过了吴老师、聊了许多,她也看了良的情况。渐渐的,我们夫妻开始觉得就是这里了,不是夸张,吴老师在我们看来就像我们的救世主一样。 良在启端上课是四年级结束的暑假开始,吴主任把良安排在卢老师的班级上课,良很喜欢上卢老师的课,记得有一次我问良为什么喜欢上卢老师的课,他告诉我因为他一直「操练我」,听完真是让我哭笑不得,良也在此课程中学习到与小朋友之间的互动,基本孩子上课的时候家长们也可以在旁观察学习,我个人就非常喜欢这种方式,因为孩子上课的状况马上可以理解,而且家长们互相之间也可以聊天了解彼此孩子的状况。因为良的特质,在学校常被认为不太正常,所以久而久之我会有自卑感,但是与这些家长们聊天以后觉得其实并没有学校说的如此严重与不堪,我也很喜欢课结束之后老师和家长之间的小组讨论,互相分享一周的生活点滴,互相加油扶持。 现在良上了一年多了,因为六年级学校的课业变重了,不得不让他先暂停启端的课程,不过我们答应他寒暑假还是会让他来给他最爱的卢老师「操练」一下,我们夫妻对于启端对良的付出真的由衷感谢! 最后是我们多年以来的一点感受:千万不要轻易给孩子吃药,良吃了接近两个月的药,我们花了一年多的时间才把原本那个活泼善良的儿子找回来!! 良妈妈昕怡 启端深知道药有药的作用和使用时机,但是不是每一个孩子都对药物有正面效果。像良对药物的负面反应还不算少见。曾经有一位专注力缺失过动儿的妈妈在考虑是否给他的宝贝用药时,她自己是小儿科医师,深知这种药的正作用和副作用。因此决定自己先吃药看看反应。亲身体验的结果,她决定不能给儿子用药。 我们的身体其实具有比药物更强大的修正能力。启端运用正确的感觉统合课程、合并三种进阶课程,可以让孩子脱离对药物的依赖,减少药物对肝肾功能的伤害和其他不舒服的副作用。希望家长们在考虑给孩子吃药控制之前给孩子一个机会,让孩子能在没有化学药物伤害的环境下健康地进步。 Pho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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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动」、「自闭」的小孩转变为资优生

小宇现在是个温和帅气的孩子,而且成绩优异,不过他可不是从小就这么出色。现在让小宇妈妈来分享小宇成长的故事吧! 心情跌到谷底 小宇小baby时,常常半夜不睡觉,整晚玩不停还加上尖叫。会走路以后总是停不下来,这边摸那边碰的。 小宇快三岁的时候,阿嬷觉得他讲话起步比别的孩子慢,好动又爱尖叫,叫我带他到医院检查。医院的医生评估的结果是「过动」,医生马上开了处方药「利他能」。想向医生更深入询问,医生只淡淡回答我:「先让他吃药,这样会比较好带」,当下完全无法接受医生的处理方式,非常无助!我上网试着查了一些资料,查到的结果很接近我的感受:「那么小的孩子不应该只凭问卷就下定论,应该先以行为治疗或经过一系列的检查,例如心智科……然后才能断定,而不是一开始就用药」。 我决定自救。之前曾接触测皮纹、性向这类的活动,进而知道「X儿」教育机构,我就小宇的情况询问他们,他们说小宇很聪明,但有自闭的倾向。因为他们那里上课是四到五个人一班,小宇当时的状况无法上团体课,所以我们被委婉地拒绝了。这样的结果让我很沮丧!老师安慰我:不能单凭一家医院的评估就认定孩子是自闭症。经过他们的介绍,我带着小宇到台安医院综合评估。我不断重复地问医生:「他到底是不是自闭症?我很担心!」医生说:「他是一匹马,你不能一直说他是一匹白马啊!」医生要我不用担心,只要寻求正确的医疗管道,人生这么长,他现在这么小,有无限的可能。我听出他这句话的意思,心里真的非常难受。后来又有社工来找我,问我愿不愿意通报,心想既然你们都直说了,我就接受这所有的一切。但心底其实没这么快愿意放下,每天就在压力泪水下过了半个月。 寻求协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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